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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wing posts from 2018

八年

八年。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时间概念。 大概就是奥运会办了两届,汤杯办了 4 届,大学都可以读了两回。 但是,我还是可以清晰地记得,八年前,我手上的温度。 当时,我是孙子辈唯一一个进入急诊室的。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白发老人,眼泪和鼻涕争先恐后地奔出,手上抓着她的手,试图抓着最后最后一点希望,希望感受到正常人一丁点的体温。 但是,手上传来的是渐渐失温的冰冷。 仿佛,生命也渐渐流去。 八年了,每每回忆起当时手上的温度,我的眼泪还是会不争气地偷偷滑出。 阿婆,我好想你。 你离开八年了,我还是好想你。 愿你在那里,带着我的思念,永世安好。

半妖

看着屋里嬉闹的孩子们,我的心里感到特别地安稳。 他们是我的孩子们,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,他们是我的珍宝,我此生最重要的牵挂。 我们一家子居住在这个山野小村庄里,都过了好几个年头。 这里虽比城里头来得不方便,但胜在人烟稀少,足够安静,足够隐秘。 “ 娘,哥哥欺负我,呜呜 . ..” 小安儿突然扑倒在我的怀里,可怜兮兮地作出哭声,头上两只毛茸茸的白色耳朵抖动地不停,窝在我的怀里拼命撒娇。 “ 哼,羞羞脸,只会找娘撒娇。” 小奕儿不开心地把两只短短的小手架在胸前,头顶上两只灰中带蓝的犬耳竖起,可爱的模样让我又好气又好笑。 这模样,像极他爹闹别扭时的样子,果然什么样的爹生出什么样的儿子。 我想小奕儿招招手:“奕儿,过来,过来娘这。” 听了我的呼唤,我那闹别扭的儿子才不甘不愿地向我走来。 我摸了摸他的头,说:“奕儿,你是男子汉大丈夫,怎么可以欺负妹妹呢?”他们分明是龙凤胎啊,怎么成天里像仇人似的斗嘴闹别扭。 但,我有注意到,我怀里的小妞停止了“哭泣”,眼神狡黠地看着她哥,看起来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。 “ 娘,是妹妹非要捏我的耳朵,我不让,她就如此向您告状。 ” 原来如此,这孩子,被他的父亲教导,说什么他们男人的狼耳朵,只能让重要的人碰,别的人见不得更碰不得。 “ 爹爹说,我们的耳朵只能让心中重要的人碰的。 ” 小奕儿一副委屈的样子的下了头,犬耳垂下的样子,让我心疼。 “ 奕儿,你告诉娘,爹和娘是你重要的人吗? ” “爹和娘,是奕儿重要的人。”小奕儿仍然没有抬起头。 “安儿是奕儿的妹妹,那她是奕儿重要的人吗?” “……也重要。”小可爱头垂得更低了。 “那安儿可以摸摸奕儿的狼耳朵吗?” “可以……” 这会儿小安儿可开心了,马上从我的怀里跳开,跑去抱住了他哥哥。 “哥哥哥哥,哥哥在安儿心里也很重要,我的耳朵你也可以摸哦,不过我要先摸摸你的。”说完就把小手放在奕儿的耳朵上,轻轻地抚摸。安儿愣了一会儿,也温柔地摸摸妹妹毛茸茸的狼耳朵。 与其说是狼耳朵,安儿的耳朵更像是狐狸耳朵,纯洁白色的毛发的覆盖,更像是拥有纯净血统的白狐,而不怎么像狼族。而小安的性格,有时更是像极了狡黠的狐狸。 我每次跟她爹说起这事,他爹就理所当然地应我一句:像你啊。 让我非常困扰。 “爹爹!”可爱的童音齐齐响起,我抬头